除卻怒意,更多則是震驚,隻覺一股茫然的痛,卻又明白,溫雅說的,是事實,我什麼都冇有了,其實已經是遙安的負擔。,那天從會所出來的時候,覺得正午的陽光真是刺眼啊,白花花的,晃得人頭暈眼花。我一直漫無目的地瞎逛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是不想回學校。其實平時我不大會逃課,怕被髮現扣學分,我可冇有重修的錢。但是當時我顧不了那麼多,什麼上課,什麼學分,什麼學費,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反正我什麼都冇有了——那個時候遙安就是我的一切。,他個子很高,逆著光,看不太清楚長相,但確實好像很無奈的樣子,手撫額頭,連話都懶得多講:“明明是我在午睡。”點到即止,又歎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