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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雪

佳宴,姐姐是家中嫡女,可以跟隨爹爹進宮,不像我等……”那座上的少女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舒無杳疑惑望去,少女身著橙色織金滾邊紗衣,朱玉滿頭,正是舒府最得寵的那位房姨孃的女兒舒婉煙。房姨娘是貴妾,乃是京中工部侍郎房家的庶女,不僅美貌,更有才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才納入舒家,舒夫人病逝後,便是這位房小娘管事,表麵上那是仁慈寬厚,經常上街設立粥棚施粥,在京城中備受讚譽。舒安萬輕咳一聲,不置可否。“文王...-

景熹二十一年,春。

春日裡,窗外微雨連綿,屋內燒著熱碳火,還算暖和,藥罐子咕嚕咕嚕冒著泡。

舒無杳緩緩睜開雙眼,湖水藍紗帳垂下,她伸手掀開簾子,愣了兩瞬,眨了眨眼,還冇反應過來這是哪裡。

草藥的味道衝入她的鼻腔,她動了動鼻子,打量著眼前截然不同的一切。

雲容見她起身,忙過去扶她,“小姐醒了,起身吧,該喝藥了。”

舒無杳從頭到腳打量雲容,簡單的漢服,挽著髮髻,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打扮,低垂著頭,上前扶她坐起身。

舒知梔,985大學中文係學生,隻記得自己看小說看的睡著了,再醒來,就是眼前這一番景象。

這是在做夢?

這一定是在做夢。

“你是?”舒無杳一臉茫然,眼神帶著些疑惑,雲容皺了皺眉,小姐怕不是摔壞了腦子,得趕緊稟報老爺,請宮裡的禦醫給小姐瞧瞧。

舒無杳一驚,居然可以發出聲音。

她悄悄地在被子裡掐了自己一下,有知覺。

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夢。

“奴婢雲容,小姐是舒家嫡長女,舒無杳。”雲容道。

舒無杳。

怎麼這麼耳熟。

她睡前看的小說叫作《梁上雪》,女主就叫舒無杳。

她是大禮部尚書舒安萬嫡長女,隻有一個兄長是嫡親,其餘弟妹無數,都為庶出,舒安萬妻妾成群,嫡妻過世後不曾另娶,但家中妾室無數。

舒無杳自小在兄長的疼愛下長大,十歲入宮為公主伴讀,天之驕女,可惜十五歲那年舒安萬主理太子冊封儀式出了岔子,全族被流放,舒無杳也從天之驕女跌落凡間,父兄被流放,她被男主所救,隱姓埋名,隻待找到陷害舒家的凶手,報仇雪恨。

屋子古色古香,燃著香薰,妝台屜子裡放著珠寶首飾,屋子雖然小卻不失華麗,想來能住上這樣的房屋也是個大戶人家,應當是在流放前。

舒無杳衣裳都冇換,踩了一雙鞋噔噔跑出去。

打開房門,滿院桃花,春雨綿綿,蜿蜒的石子路旁種滿了桃樹,古色古香的建築,院內儘是打掃侍弄的仆從,幾個侍女抱著掛著紅綢,裝著金銀珠寶的盒子穿過走廊,見到她時行禮問安:“大小姐安好。”

如此大的場麵,怎麼看也不像是假的。

舒無杳嫡女出身,母親早逝,父親妾室無數,兄弟姐妹十多年舒無杳都認不全,舒安萬身為禮部尚書,主理太子冊封典禮,遭人陷害謀反,被廢太子牽扯,全族被流放,舒無杳被男主沈偏梧救下,教她識文習字,武功刀法,一步步帶著她走上覆仇之路,誰知這廝純純利用她,借她之手掃平所有障礙,最後用她的命謀反,名正言順登上了皇位。

她穿越到了被流放之前。

這是什麼天崩開局。

馬上被牽扯謀反,整個舒家就要被全族流放了。

小姐日子冇過幾天,就準備流放邊疆去了。

“小姐,老爺請您過去,明日王府設宴,小姐要隨老爺赴宴。”前廳的侍女喊道。

這應該是第一章劇情,淩王府世子生辰設宴,也是舒無杳和沈偏梧的第一次見麵。

雲容見狀,以為她還冇醒,帶著她到裡間,給她穿上一襲黃色百蝶穿雲鍛袍,道:“小姐的傷如何?”

舒無杳透過銅鏡,模糊看到自己額頭上有一塊傷疤,方纔未發覺不覺什麼,如今覺得隱隱作痛,她問道:“這是怎麼受傷的?”

雲容皺了皺眉,她家小姐怕是真有點摔傻了。

“前些日子去陪公主殿下踏青,小姐跑得遠,誰知腳下一滑摔倒了,若非沈家公子相助,小姐暈在林子裡都無人知曉。”

前些日子遂平公主邀各家貴族小姐賞花,舒無杳不喜熱鬨,跑去了偏遠處,誰知腳下一滑,從台階上摔了下去,磕到了頭。

舒無杳對這個姓氏格外敏感,她道:“沈公子?莫非是沈偏梧?”

沈偏梧,勇平侯府嫡子,定遠侯一生戎馬,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沈偏梧是定遠侯唯一一個兒子,定遠侯為朝廷戰死後,沈偏梧襲爵,他曾為宮中皇子的伴讀,文縐縐一個,體弱多病,雖說襲爵,卻是個文官,三天一小病兩天一大病,朝廷上人人都以為這個小定遠侯病入膏肓,誰知他守拙演技實在是太好,不僅身強體壯,還是個玉麵閻羅。

因著幾年前邊疆一戰,朝廷棄城,貪官汙吏橫行,糧草供應不足,朝廷又不派兵支援,老侯爺一生戎馬,戰功赫赫,卻因朝廷要選擇棄城而逃,放下百姓城池縮回京都當縮頭烏龜。

最終老侯爺帶著一隊精兵死守城池三月有餘,被敵軍破城而入,頭顱被砍下,掛在城門示眾。

朝廷雖感念老侯爺為國戰死,卻依舊不願派兵奪回城池和老侯爺屍骨,隻大肆封賞了勇平侯府剩下的唯一一個孩子,侯老夫人也因傷心過度而病故。

沈偏梧要反,也不是全無道理。

“侯府隻得一個嫡長公子,是沈公子冇錯了,老爺一早送去了些珍寶感謝沈公子,隻聽說都不曾收下,悉數退了回來,道小姐若是有心,改日詩會上贈他一首好詩就是了。”

定遠侯向來潔身自好,無情無慾,不參與黨爭,更不沾女色,旁人想送個什麼美人兒去他都不收,更不說金銀財寶,一是不缺,二是收了難免遭人猜忌結黨營私,定遠侯手握兵權,雖說麵上是替陛下管理東營軍,可這誰又說得準,百官想要逢迎巴結都趕不上的。

她爹也真是不仔細想想,吃了好大一個虧。

舒無杳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額頭。

推開門,雲容撐了一柄油紙傘,攙著她步入雨中。

禮部尚書舒安萬,本是禮部侍郎,舒無杳的姑姑入宮為妃,深得陛下歡心,為陛下誕下龍子,連帶著整個舒家也沾了光,封舒安萬為禮部尚書,不僅賞賜這偌大的府邸,更有三五日被送出宮的金銀財帛,一時風光無量,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太子勢大,可若說舒安萬是太子一黨,可是冤枉他了,舒安萬長姐端妃膝下有一子,因著端妃得寵,早早封了榮王,不過弱冠之年,就已經開府彆住,文武兼備,深受陛下喜愛,舒安萬放著這麼一位得寵的親侄子,何苦去巴結什麼太子。

隻可惜這位榮王殿下心機深沉,不惜賠上整個舒家,也要添上一個公正廉潔,大義滅親的好名聲。

舒無杳心中暗暗盤算,舒家遭人陷害乃是榮王所為,□□王一個二十歲的小少年懂得什麼?背後還不是沈偏梧這廝教唆。

明日宴會,若是能阻止沈偏梧,豈不是舒家就不用被流放了?

穿越都穿越了,總要改變點什麼吧。

“姐姐到了。”

正想著,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一位衣著打扮不俗的姑娘坐在廳中,見她進門,起身行了一禮。

舒無杳瞧了她一眼,行禮道:“父親安。”

她不懂禮儀,大多也是電視劇學來的,並不標準,舒安萬隻當她冇規矩,父女倆的關係從舒夫人過世後一直不好,也並冇有說什麼,點點頭讓她坐下了。

“明日文王府佳宴,姐姐是家中嫡女,可以跟隨爹爹進宮,不像我等……”那座上的少女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舒無杳疑惑望去,少女身著橙色織金滾邊紗衣,朱玉滿頭,正是舒府最得寵的那位房姨孃的女兒舒婉煙。

房姨娘是貴妾,乃是京中工部侍郎房家的庶女,不僅美貌,更有才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才納入舒家,舒夫人病逝後,便是這位房小娘管事,表麵上那是仁慈寬厚,經常上街設立粥棚施粥,在京城中備受讚譽。

舒安萬輕咳一聲,不置可否。

“文王世子生辰宴,乃是正宴,二姑娘前去,怕是不合適。”雲容淡淡開口道。

“這話怎麼說的?”舒婉煙身旁侍女道:“我們姑娘也是舒府女兒,怎麼就去不得了?”

原文中舒無杳雖為嫡女,可家中妾室無數,兄弟姐妹更是數都不數不清,她寬仁和善,家中的庶弟妹們也都不怕她,舒婉煙貴為房姨孃的女兒,嬌縱了些,也是應當。

“姐姐,你說呢?”舒婉煙楚楚可憐道。

舒無杳思緒回籠,瞧了一眼座上不置可否的舒安萬,弱弱歎了一口氣,妥協道:“家中兄弟姐妹眾多,不如一同去賀一賀。”舒無杳道。

舒安萬臉色一變,要說將這舒府的兄弟姐妹都帶上,怕是文王府的院子都要坐不下。

舒安萬出身世家,也頗有才乾,卻因著世家出身常年混跡於煙花柳巷之所,舒無杳祖父為讓他收心,為他擇了淮州書香門第之女為妻,舒夫人出身不高,舒安萬妾室無數,一個正頭夫人母家還冇有妾室高,怎能不受欺負?且舒夫人體弱,一來二去被家裡瑣事折騰出了一身病,誕下一子一女後撒手人寰。

舒夫人過世後,幾個姨娘爭相搶奪這正室一位,上有房姨娘手段強硬,下有舒無杳從旁協助,不能如願,掌家之權在房姨娘手裡掌管十多年,維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荒唐!文王世子生辰宴,怎能如此胡鬨,若是要去,帶上煙兒也就是了。”舒安萬喝道。

嗬,這偏心眼的。

舒無杳淡淡道:“二妹想去,便去罷。”

-淡開口道。“這話怎麼說的?”舒婉煙身旁侍女道:“我們姑娘也是舒府女兒,怎麼就去不得了?”原文中舒無杳雖為嫡女,可家中妾室無數,兄弟姐妹更是數都不數不清,她寬仁和善,家中的庶弟妹們也都不怕她,舒婉煙貴為房姨孃的女兒,嬌縱了些,也是應當。“姐姐,你說呢?”舒婉煙楚楚可憐道。舒無杳思緒回籠,瞧了一眼座上不置可否的舒安萬,弱弱歎了一口氣,妥協道:“家中兄弟姐妹眾多,不如一同去賀一賀。”舒無杳道。舒安萬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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