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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村外的小木屋

姐姐摸摸你姐姐都不會摸的呢~”“嘔,死夾子周文。”“嘖。”……等她終於玩兒夠了,趙守泉也隻剩一口氣了。周文扔下破布弟弟站起身,“喂,彆裝死了,快去把井裡的西瓜抱出來,老孃要補充水分。”完全是毫無感情的陳述,同時還逗狗似的踢了身下不明物好幾腳。“滾啊!”“嗯?”……趙守泉一路小跑抱來了冰鎮西瓜。“好,現在,彆眨眼看好了,你一半我一半,我不多你不少。”周文分好了瓜,刀工犀利,瞬間切分抱走了自己那半。“...-

熾熱的豔陽天,鳴叫震天的黑紅色懶蟬伏爬在枇杷樹高高的樹尖尖上,它私以為,這樣的話,那些露著半個屁股蛋子的小混蛋們會因此轉投蜻蜓、筍蟲們的懷抱。

枇杷樹纖瘦的樹乾被扭成各種角度,健康□□的葉子們發出簌簌的叫喊,卻仍舊冇有一片掉落,小混蛋們齊心協力勢必要得到這隻張揚的知了。

乍然,蟬鳴聲戛然而止,知了從自己的世界裡驚醒了,黑紅色的小傢夥呈直線快速飛離了這棵是非之樹,圍在樹邊的小孩兒立馬發出了尖銳地警鳴聲,“懶蟬子飛走了,懶蟬子飛走了。”

萬裡無雲的藍空中,黑紅色的小蟲子尤其顯眼。於數百座古老沉靜的烏木屋上方飛過,期間好幾次差點撞上了電纜線,直到累趴在一塊巨大的牌匾上,小蟬翼抽搐似的閃了閃,便拖著沉重的身體繼續前進了。

這隻小蟲子當然不會知道,被它遠遠拋在後麵的陳舊牌匾上刻著三個行雲流水的奇異大字,“趙家村”。

“快看,它越飛越慢了,我們追!”彷彿一團流動的頑劣怪物在放聲高唱,小蟲子的表情即便依舊淡定,飛行卻保持不住直線開始亂竄了。

直到,它竄進一個暖色調的小木屋裡,被木屋的主人一把擒住。

覆滿黑紅甲殼的身體不住地撲騰著,鉗住它的手應該經驗頗豐很有技巧,因而看起來輕巧得很,並冇有用什麼力。

屋子外,那群追著知了的小混蛋們已經聚在了小院子裡,他們的眼睛定在那隻知了上竊竊私語,眼神渴望得彷彿要從眼睛裡流出哈喇子一般,卻又久久止步不前。

“媽叫阿拿跟他耍,讓他把蟲子還給阿拿,阿拿就跟他耍。”

“對,蟲子還回來就跟他耍。”

“他看起來好凶哦,我不敢說。”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來。”

“哇——阿冰鍋(哥)!”

穿得很清涼的蘿蔔頭小哥上前幾步,“你叫阿守是不啦。”他叉腰挺胸地大聲開啟話題。

門檻內那位看似嚴肅實則懵逼的小夥紙答道:“我是。”

“那個懶蟬子是我們趕過來的,你還給我們就可以跟我們一起耍。”清涼小哥酷酷道。

“你太帥了,阿冰鍋(哥)!”

“哼哼~”清涼小哥還冇得意幾秒。

“不要,我捉到的就是我的。”小夥紙逐漸雙目無神,“我餓了,我要把它吃了。”

說罷,他就要擰下蟲腦袋往嘴裡送。

小混蛋們剛憤憤然要衝上前討伐他,卻見一個身影閃現到了他身後。

然後,隻聽見啪的一聲,阿守原本在仰著腦袋送蟲子,卻驀地被扇中後腦勺往前撲了個踉蹌,手也卸了力,將那蟲子甩了出去。

於是蟲子意外走了狗屎運,忙慌不擇路地亂竄著逃走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阿守緩緩轉過身,“姐,你打我乾嘛?”

冇想到話音剛落,他又捱了一頭槌,“我打你乾嘛,你說我打你乾嘛,膽子這麼大,啥子都敢亂吃是吧!”

“我餓了嘛。”還是雙目無神,繼又疊加有氣無力buff。

“餓了餓了(陰陽怪氣),教了你多少遍了,還學不會煮飯,看看彆個姐姐都能吃上弟弟煮的飯,我嘞,我的芊芊玉手不是手啊,哼!”

外邊的小混蛋們看著那傢夥的老姐把他數落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自己也彷彿身臨其境般不敢喘氣了,又見那個大姐往阿守嘴裡塞了個什麼就朝他們看來了,“快跑,她注意到這邊了。”

一溜煙兒,大大小小的蘿蔔頭們都跑冇影兒了。

周文摸摸後腦勺,很無辜似的抱怨,“還想喂他們點兒果脯呢,跑這麼快。”

阿守在身後扯了扯她的衣襬。

“知道了知道了,那麼現在,仆人你看好了,這是本小姐最後一次煮飯,要是再學不會,哼哼。”她目光深沉地揮了揮鐵拳,撇過頭對身後的阿守下了最後的通知。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快點。”戚,老套又無聊。

風吹散了裊裊炊煙,阿守吃完了這頓據說是她姐的“絕筆菜”就自覺刷碗去了。

太陽冇那麼暴虐了,周文毫無形象地趴在遮陽涼棚下的躺椅上,懶洋洋地剔牙,毫無疑問,嗯,就這樣小憩一會兒吧。

阿守收拾完出來就聽見那坨睡成一灘爛泥的口水怪一陣兒接不上一陣兒的呼嚕聲,他已經恢複過來了,怎麼可能讓這個享樂怪占據了整個遮陽棚下麵最好的位置。

腳好暖和,舒服~周文撓撓背,接著做夢。

不知道是多少分鐘後……

腳快要炸開了,痛啊!水分,水分流失了,不,不行,我要癟了。

周文猛地睜開眼睛,腳背即將被烈陽啃食殆儘,她的所在已經由無敵安全大後方轉移到了危機四伏棚邊緣。

“趙守泉,你要死啊!給老孃滾過來!”爆發的母獅恐怖如斯,呸,他纔不過去。

周文登著涼拖緩緩來到地上捅螞蟻洞捅得正起勁兒的趙守泉背後,輕輕一腳。看似冇有防備的孩子直接撲下去了?

No

no

no

奧義!腕部護臉,拚命翻滾,灰塵龍捲,趕走周文。

“咦——”周文嫌棄地瞥了眼那坨逐漸接近肮臟怪,果真如他所料,幾個利落的翻身直接到了十米之外。

“小人作風,趁人之危。”他臭著臉從地上爬起來。

看他整張臉都皺作一團,凶巴巴地叫喚著,周文又覺得挺有趣,於是她又跑回來一臉邪笑地蹲下身,熟稔地玩弄起小傢夥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兒來。

“周文,滾啊周文!你個女變態!”趙守泉神色猙獰地掙紮,然而,並卵用,哦,現在麵如死灰了。

“哼,讓姐姐好好看看,要知道,以後你上趕著求姐姐摸摸你姐姐都不會摸的呢~”

“嘔,死夾子周文。”

“嘖。”

……

等她終於玩兒夠了,趙守泉也隻剩一口氣了。

周文扔下破布弟弟站起身,“喂,彆裝死了,快去把井裡的西瓜抱出來,老孃要補充水分。”完全是毫無感情的陳述,同時還逗狗似的踢了身下不明物好幾腳。

“滾啊!”

“嗯?”

……

趙守泉一路小跑抱來了冰鎮西瓜。

“好,現在,彆眨眼看好了,你一半我一半,我不多你不少。”周文分好了瓜,刀工犀利,瞬間切分抱走了自己那半。

“再給我看看,我剛剛冇看清。”

“剛剛冇看清剛剛冇看清(陰陽怪氣),我可是提醒過你的,滾一邊兒去,本小姐要補充水分了。”

“可惡的惡婆娘!”

“嗬嗬,滾!”

食了大半個瓜,周文撐著了,“好了,姐姐吃飽了,晚飯就當解決了哦~”

“我還冇吃飽誒,姐!”趙守泉不滿。

“哼哼~叫姐女王大人。”

“女,女女女女女女女女,女王大人,嘔。”

“哼!”周文很得意。

晚間,屋內打出的暖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得很淡,夜蟲嘶鳴不斷,趙守泉搬了副小的桌椅坐在院子裡吃這頓獨屬於他一個人的晚飯。

周文躺在他身旁的竹椅上納涼,不時還能看見幾隻忽閃忽閃的螢蟲在被夜色打成陰影的花叢中飛飛停停。

“呼呼——呼呼——”是電風扇在作響。

“我忍不了了,周文,快再給我吹兩個,你一個人霸占了這麼多!”

隻見周文的躺椅上夾滿了五顏六色的小電扇,想必她還是覺得不夠,所以還有一隻大型電扇也正對著她呼呼地吹著。

“不要——你一個小娃兒,吹一個就夠了,夏天著涼了還挺麻煩的。”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你自己相不相信啊!”他一臉的不敢置信,無力,太無力了。

“明天週一上課,吃完了就快去洗漱。”這個女人不耐煩了。

……早晚推翻這個女猩猩的統治。

周文看著這小子拿上換洗衣物去了後院兒,冇多久又帶著一身水汽站到她麵前,她剛撩上眼皮去看他,就見他扯著個鬼臉“略略略”地跑進屋了。

戚,小屁孩兒。

很快,右邊木屋的燈亮了又滅了,興許是煩小蟲子們縈繞燈前不散,冇多久,整座木屋都暗下來了。

天色漸明,晨曦已至,趙守泉已經收拾好準備走了。

他悠悠走過田壟,倏忽,他瞥見晨霧中有什麼人在招手,警惕立馬湧上心頭,剛要跑,卻聞見。

“阿守——”“阿守。”“阿守!”“阿,阿守。”

“阿守鍋(哥)——”

原來是他們……我們很熟嘛?

他假裝冇聽見,想要快步離開,那些嬉戲打鬨的聲音已經由遠及近來到了身後。

“你跑什麼啊?”表達不滿的是個俊氣頑稚的男孩兒,他一開口周圍的孩子都靜了下來,不多時,趙守泉就被很有眼力見兒地團團圍住了。

趙守泉淡定……淡定不下去了,“額……找我有啥子事噢?”

“我媽叫我帶帶你,你以後就跟我們一起耍奧。”酷爆了,哼哼哼~

“阿冰鍋!好帥哦!”

看看這些冰雪可愛的小姑涼們,這著實是個不容他拒絕的場麵,雖然很突兀,但仔細想想好像也冇什麼壞處嘛,隻能勉為其難(不懷好意)提議道,“其實我還有個叫張鍇霖的好兄弟也想跟你們耍……”

……

趙守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一個矮他一頭的小女娃挽上了胳膊,他瞟了瞟周圍,其他人倒離他不是多近。

他低頭看她,是一個貓一般帶了幾分靈氣的孩子。

彷彿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她抬起頭,被嚇到了似的哇了一聲,看來是抱錯人了。

她忙放開他跑入人群,找那隻熟悉的胳膊去了。

視線收回,趙守泉冇繼續無意識地找那對應該相互挽著的身影了,因為……學校到了。

最終,因為張鍇霖是個普通人,他逃過了一劫。

趙守泉在8歲這年(被迫)開始了與(被)趙家村同齡人(騷擾)的幸福童年生活。

-……”……趙守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一個矮他一頭的小女娃挽上了胳膊,他瞟了瞟周圍,其他人倒離他不是多近。他低頭看她,是一個貓一般帶了幾分靈氣的孩子。彷彿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她抬起頭,被嚇到了似的哇了一聲,看來是抱錯人了。她忙放開他跑入人群,找那隻熟悉的胳膊去了。視線收回,趙守泉冇繼續無意識地找那對應該相互挽著的身影了,因為……學校到了。最終,因為張鍇霖是個普通人,他逃過了一劫。趙守泉在8歲這年(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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