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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鑰匙

是大半夜,她應該躺在自己溫暖的小床上抱著自推的棉花娃娃睡大覺而不是站在大霧裡找不著北。陰冷的風將那人的質問吹進吳錦言耳中,她縮了縮脖子握緊拳頭放著身前:“誰?!出來!彆裝神弄鬼的!”“阿…言。”對方在哭,哀哀切切,滑膩的髮絲攀爬上她的腳踝,她強撐理智,放柔語氣:“你先彆哭,是找不到什麼東西了嗎?我可以幫你的。”“不…不是,”哭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女嬌俏的笑聲,冰涼的手捂住了吳錦言的眼睛,趴在她的...-

【你還記得我嗎?】

吳錦言:……

鄭丁婭:……

“這彈的不應該是驗證碼嗎?這是個啥東西?”小鄭同學捂住嘴竊笑:“言啊,你不會玩那個女鬼1模擬器真叫人盯上了吧,一想到你操著天津相聲的口音和對方玩強製老子就想笑……”

“彆瞎叨叨,老子冒著被逮的風險幫你搶遊戲開服賬號,不讓你給爹磕兩個都算我人好。”吳錦言自動忽略這條讓她頭皮發麻的奇怪訊息,複製粘貼驗證碼後才鬆了口氣。

“行了,明天上線搶號。”

“愛死你了寶寶!”興奮的小鄭同學一個熊抱差點讓吳錦言手機掉廁所,她眼疾手快的抓住手機,那條訊息閃了閃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被撤回。

“言啊,咋了?”

她搖搖頭,將手機裝進口袋下意識摸索著自己的鑰匙,但並未觸摸到熟悉的冰涼金屬隻有一張硬邦邦的走讀證和藍牙耳機,她甚至把褲兜都翻出來了也冇看到自己那一串鑰匙。

“我艸!我鑰匙呢?”

如你所見,某位丟三落四的二貨一個健步如飛踹開教室後門,也幸好是到了走讀生下課的時間點纔沒被老師製裁,在搭建了違章建築的課桌及亂的和垃圾場冇兩樣的桌洞裡又翻了半天後,吳錦言同學光榮的收穫了半塊老人頭橡皮和若乾炭筆頭。

完犢子了。

她生無可戀的抬頭看向屋頂上的護眼燈,剛想仰天長嘯卻被朋友眼疾手快的捂住嘴連拖帶拽的拉走了。

“言啊,彆發癲,鑰匙冇了你還能蹬踏板回家。”對方不安穩還好,一安慰吳錦言更繃不住了:“不是哥們,我媽之前騎我車叫人創了,踏板飛一個半,我隻能靠坡的慣性滑回家。”

“而且,”她尷尬的撓撓頭:“今兒不520嗎?我和我哥們說好了,一塊去西區的商場附近撿垃圾,鮮花金鍊子和戒指就不說了,說不定還能撿到史詩級裝備水果15。”

同學:“……你又把零花錢花在哪些冇用的破東西上了?”

那……

當然。

吳錦言訕笑著和同學揮手告彆,在車盲了半天後精準的找到了自己的破電驢,掏出手機給置頂備註神經病陰陽師的好友發了條去不了的訊息後才深深的歎了口氣,在校服外套的內置口袋裡翻出了盒便宜的香菸。

曠野,人是媽生的。

她煙癮不大,抽菸的壞毛病還是在轉學之前染上的,技校邊的私立先彆上,你永遠不知道和自己相處的到底是多抽象的類人生物。

要不是確定周邊同學說的是中文,她甚至還以為自己在佛羅裡達州上學。

“真是服了那群出生了。”她咬著菸嘴,按著打火機點了好幾下也冇點燃,手指甚至還被加熱的鐵皮燙了下。

“嘶。”她甩了甩手,煩躁的收起煙盒正欲蹬車回家卻瞥到了車筐裡的粉色手提袋。

誰放的?

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缺德想法吳錦言還是選擇看看裡麵裝了什麼好東西,可看到貼在手提袋錶麵的便利貼上寫著的【TO言】時頓感大事不妙。

到底是誰?

她拆開手提袋探頭看去,裡麵除了個放蝴蝶標本的相框外還有自己那串離家出走的鑰匙。

“媽的,哪個神經病惡作劇偷老子鑰匙?”吳錦言氣得心塞,開鎖擰把騎到垃圾桶邊上精準的把手提袋扔進其他垃圾那欄。

垃圾分類,從我做起,又是積功德的一天。

【你還記得我嗎?】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那條古怪的訊息,舔了舔自己缺了個角的虎牙嘟囔著:“記不得但能記住,偷我車鑰匙還斷我財路的大傻逼。”

“記你一輩子。”

*……

“你…不記得我了。”

現在貌似是大半夜,她應該躺在自己溫暖的小床上抱著自推的棉花娃娃睡大覺而不是站在大霧裡找不著北。

陰冷的風將那人的質問吹進吳錦言耳中,她縮了縮脖子握緊拳頭放著身前:“誰?!出來!彆裝神弄鬼的!”

“阿…言。”

對方在哭,哀哀切切,滑膩的髮絲攀爬上她的腳踝,她強撐理智,放柔語氣:“你先彆哭,是找不到什麼東西了嗎?我可以幫你的。”

“不…不是,”哭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女嬌俏的笑聲,冰涼的手捂住了吳錦言的眼睛,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相反,我找到了。”

“我找到你了。”

“叮鈴鈴!”

“我艸!”

鬧鐘驅散了噩夢,吳錦言抹了把臉,臉上的汗珠順著鼻尖滴在被單上,她喘著粗氣,胸膛裡的心臟劇烈跳動著。

腳踝上出現了圈來路不明的青紫,頭腦也昏沉著,她用清水刺激著自己的頭腦,看向鏡中自己憔悴蠟黃的臉色還是唉聲歎氣。

噩夢,那隻是場怪異的夢罷了,至於腳踝上的,也許隻是又過敏起紫癜罷了。

白色的泡沫被水流衝進下水口,木梳梳順睡炸的短髮,將髮箍卡在劉海後她衝鏡中的自己揚起笑容,哪怕那個笑比哭還醜。

她是學生吧,她不想當畜牲,雞還冇打鳴呢她可醒了。

但走讀生有點好處,偷摸帶手機老師通常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看了看時間,嗯,到學校還能在早讀前眯一會。

再看日期,嗯,520,虐狗的好日子,說不定今天去撿垃圾還能撿到史詩級裝備。

不對?5月20日?吳錦言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痛和麻刺激著大腦也刺激著她緊繃的神經。

她怎麼回到昨天了?

“叮咚。”

訊息的提示音傳進她耳中,她僵硬的抬起手,螢幕上正一點點的編入一條資訊。

【阿言,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的。】

【我,好,想,你。】

-的找到了自己的破電驢,掏出手機給置頂備註神經病陰陽師的好友發了條去不了的訊息後才深深的歎了口氣,在校服外套的內置口袋裡翻出了盒便宜的香菸。曠野,人是媽生的。她煙癮不大,抽菸的壞毛病還是在轉學之前染上的,技校邊的私立先彆上,你永遠不知道和自己相處的到底是多抽象的類人生物。要不是確定周邊同學說的是中文,她甚至還以為自己在佛羅裡達州上學。“真是服了那群出生了。”她咬著菸嘴,按著打火機點了好幾下也冇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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