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遠遠冇有結束。她起身點燃蠟燭,拿出了生漆桶,回憶著比例,將土漆同白灰調製在了一起,然後用毛刷細細地給木件補上了漆,不滿意的地方,還會用手去塗抹幾下。白淨的手指逐漸變得發紅髮癢,但她已經無心處理了。,見院中花草漸漸起了露,約莫快到四更天了,她心中越發著急,小心翼翼地去觸摸漆膜,見已經有了硬度,便施加了一點點力氣,然後連忙將手移開,去觀察痕跡。,手中鑽心的癢,帶著火辣辣的疼,肩膀從鈍痛變為針紮般的抽痛,她留意著燈下的每一寸土地,若是濕地就會深一腳,若是乾地就會淺一腳,她絕不想因為一個不留神,就葬送掉這三年以來的唯一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