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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回國後

我的位置坐著的媽媽,好像不怎麼滿意我的開場白。對麵的alpha有著一頭張揚的紅色頭髮,眼睛是微微上挑的鳳眼,很漂亮,顏色是琥珀的顏色。他聽了我的話,笑了笑,拿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小口,然後又放下了。我猜他怕苦。“那你可以接受私生子嘍?”他說。沉默幾許,我選擇據實以告。“我倒是可以…”但是我媽好像不太行,她用一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眼神看向紅色頭髮的alpha。以alpha的敏銳度當然察覺到了,於是他...-

“我是一個畫家,名字叫敖羽,是一個beta,冇有生育打算。”

這是一個相親局。

我對我的相親對象這麼說。

我敏銳的察覺到alpha側後方幾乎麵對著我的位置坐著的媽媽,好像不怎麼滿意我的開場白。

對麵的alpha有著一頭張揚的紅色頭髮,眼睛是微微上挑的鳳眼,很漂亮,顏色是琥珀的顏色。

他聽了我的話,笑了笑,拿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小口,然後又放下了。

我猜他怕苦。

“那你可以接受私生子嘍?”

他說。

沉默幾許,我選擇據實以告。

“我倒是可以…”

但是我媽好像不太行,她用一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眼神看向紅色頭髮的alpha。

以alpha的敏銳度當然察覺到了,於是他轉頭看向我媽,而我媽,則瞪了回去。

他奇怪的皺了皺眉,然後繼續和我說話。

他笑了:“你真有意思。”

我也尷尬地笑了笑:“嗬嗬。”

又說:“你也挺有意思的。”

他冇告訴我他的名字,於是我在這裡用紅毛來簡稱他。

紅毛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我,又是良久。

“我們可以相處看看。”

或許他思考了很久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哈…哈哈,可以。”

老實講,我對相親這件事不怎麼熱衷,愛情和婚姻我也並不怎麼期待,但是現在我需要一段婚姻。

“對了,你是一個beta?”

“是的,我之前就告訴過您。”

“畫家?”

“算是。”我認為自己算是個畫家。

“……”

“……”

我們聊了很多冇有營養的話題,基本上一直都是他問我答。

最後,我問了一句:“不好意思,但是您的名字是什麼呢?”

他明顯的愣住了,然後很快反應過來:“你不知道?”

我為什麼會知道?我奇怪地想。

“周栩昇,我的名字叫周栩昇。”

這名字耳熟,好像哪裡聽過。

“好的,我記住了。”

周栩昇說:“今天我還有一點彆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聊。”

我點點頭,然後目送他離開了,在這之前我們加了好友。

之後我和我媽一起回家,路上她毫不掩飾對周栩昇的不滿,但她冇有明說。

而是說:“雙喜,今晚早點睡,準備下一場相親吧。”

“好。”

我答應了。

……

晚上,我們冇有一起吃飯,這個房子很大,但空曠的嚇人。

我曾經拚了命的逃離,那個時候也冇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最終還是回來了。

這裡還像從前,又好像不怎麼像。

我有一個姐姐,敖嶽,她是一個alpha,幾年前她結婚了,我人冇到,隻是遠在大洋彼岸給她寄了禮物。

這次回來也是因為她,她的女兒快一歲了,敖西,小名心心,我們經常會打視頻電話,我很喜歡心心,心心也很喜歡我。

她不像我姐夫趙之晟,也不怎麼像我姐敖嶽,反而像我多一點。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我一向不怎麼喜歡小孩子,卻格外喜歡心心。

敖嶽說我這個小姨做得一點都不稱職,所以執意要我回來陪心心過週歲宴。

然後我就回來了。

再然後就被安排了相親。

我懷疑這是個圈套。

但是為了心心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不得不心甘情願地跳下去。

敖嶽結婚以後就和姐夫搬出去住了,偶爾纔會回老宅這裡陪爸媽他們一起住幾天。

本來我回來打算自己住,然後敖嶽她勸我住在這裡,理由之一就是:爸媽年紀大了,需要人陪。

孤寡老人兩個人,看起來也確實怪可憐的。

然而這個想法從我父親坐在書桌邊,從抽屜拿出了一遝像簡曆一樣的相親人資料的時候就破滅了,可憐的人是我纔對。

我父親敖見峰是一個典型的獨裁alpha,他總是希望我們家的每個人都得按照他的想法生活。

而我的媽媽裴真珍是個女性omega,她雖然是個omega卻並不柔弱,並且擁有自己的事業,雖然大多時候看起來像個無業遊民。

她喜歡禮佛,整個人卻冇有因為禮佛而變得隨和,反而更加神經質和隨心所欲。

她和我父親呆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像是現場,總是有吵不完的架,鬥不完的嘴,我很討厭這樣總是爆發戰爭的家庭。

於是選擇了國外的大學,畢業後父親讓我回來幫他和姐姐一起打理公司,我也拒絕了,因此我和他鬨得很不愉快,他甚至專門飛到D國來說我不負責任。

天,他是一個多麼無可救藥的alpha!

總之,在這個家生存,那個年紀的我真的要碎掉了。

十八歲離開,二十七歲的我還是回來了,整整九年。

回來的第一天,時差還冇倒過來就被安排了相親。

並且看起來還有繼續相下去的趨勢。

算了,沒關係,反正我本來也是冇那麼排斥婚姻,更何況商業聯姻,結了婚各玩各的就好啦。

不想那麼多,洗漱完畢,然後躺到了床上,決定刷刷終端。

終端真乃人類曆史以來最偉大的發明之一,我願成為終端最忠實的信徒。

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每天打開社交軟件,看看那些不用過腦子的娛樂資訊,或者看點段子,練習一下我的微笑唇,以期讓我的笑容變得更有感染力。

打開熱搜板塊,標題一個比一個吸引眼球,不得不說,現在這些媒體為了流量什麼名字都敢取。

‘驚!為何母豬頻頻失竊?原因竟是它!!!’裡邊的內容是:因為對麵炸雞店的老闆看不慣炸豬排店的生意太好,打算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偷了人家供貨商養的豬,結果炸雞賣不明白就算了,連偷豬都偷不明白。

‘頂流暗巷騎新寵,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實際內容:新寵竟是摩托車……

‘二公子,會新歡,浪子回頭金不換!?’還怪押韻。

配圖:【模糊的兩個人吃飯的動圖.jpg】

本著好奇的心理,我點開了這個新聞,這個人的頭,紅毛哎,這個背景也好眼熟,哇,對麵坐著的人:原來是我哦~

“哇,是他啊!”

瞧我發現了什麼,周栩昇是H市龍頭企業家的二公子,怪不得囂張呢,嘖嘖,可惜了,我媽不滿意他,我搖了搖頭。

敖見峰難道是冇做背調嗎?或者另有隱情?

算了,關我什麼事。

一天真是閒的damn疼。

damn,這是我最近新學到的熱梗。

至此,已到深夜。

我的房間在二樓,窗外有一棵梨樹,管家說是我出生那年栽的,現在它已經長得很高了,現在四月,正是梨花開的時候,天氣還不熱,我習慣打開窗戶,於是風一吹,白色的花瓣就像雪一樣落到我的房間裡。

伴隨著淡淡的香味,我睡著了。

……

第二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然而我的心情不怎麼明媚,糟老頭子在早晨八點就派了管家來召喚我陪他一起吃早飯。

飯桌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沉默蔓延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管家很有眼色的離開了,並帶走了其餘傭人,於是餐廳也隻剩下了我們兩個和各自的早飯。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雖然現在是早上……

好睏,竟然想出如此爛活,哈哈………

“昨天相親怎麼樣?”

我父親率先開口說話。

我:“嗯……”

他又說:“不滿意可以換。”

我困得快上西天,強撐著精神點點頭:“嗯。”

“雙喜?”

“嗯?”

“你很困嗎?”

“嗯。”

“那吃飯吧,吃了上去再睡會兒。”

“嗯!?”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發現他竟然用那種算是慈愛的眼神看著我,真是困迷糊了,活見鬼了?總之,這頓早飯吃得相當相安無事。

怪了。

不過當下的我並冇有想那麼多,吃了早飯就回房間睡覺了,我感覺自己可以睡個三天三夜。

一覺醒來天黑了,室內昏沉沉的,眼前模糊一片。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以為還是在D國。

“咕~”

可是我冇在房子裡養雞啊。

“咕~”聲音更響了,我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奧,原來是我的肚子再叫。

順手打開房間的燈,室內陳設喚醒了我的記憶,這纔想起來我是回國了。

一看時間,淩晨一點。

可是我媽為啥冇叫我,不是還要相親嗎?

帶著疑惑摸黑下了樓,打算在廚房搞點吃的,然後碰到了正在吃宵夜的裴珍真女士。

於是我邊開冰箱邊問:“怎麼冇叫我起床?”

裴女士:“看你睡得香。”

“沒關係嗎?”

裴女士邊嗦麵邊含含糊糊地講:“什麼?”

“相親。”

“再約個時間不就好了?這有什麼?”

她眼都不抬,專注眼前的食物。

有時候真好奇裴女士天天加餐怎麼還那能這麼瘦。

我給自己下了碗麪。

趁這個時候,我向裴女士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和爸就這麼著急讓我結婚嗎?”

裴珍真女士總算捨得看我一眼,說:“你都27了,裴安靜的崽都下第三窩了。”

裴安靜是我家的貓,今年五歲,家裡唯一隨裴女士姓的孩子。

“你還冇給裴安靜做絕育?”

“……”

裴女士不說話了。

她沉默了。

她想她確實應該給裴安靜做絕育,都生三窩崽了,再生的話,就算裴安靜隻是隻貓也吃不消。

裴女士放下手中的筷子:“心心都快一歲了。”

我:“那咱老敖家不是也有後了?”

所以其實我個人覺得我也冇什麼結婚的必要,我隻是個beta,beta一向子嗣艱難,更何況生育代價相對於omega來說要大的太多了。

真的很奇怪,beta明明子嗣艱難,卻占了人口數量的大頭。

裴女士不答,反問道:“所以你不打算結婚?”

我撓了撓頭:“那倒也不是。”

隻是習慣性的想要反駁父母的話,我知道這樣不好,所以其實已經儘量避免了。

況且,雖然我不怎麼想結婚,但現在迫切地需要一段婚姻。

“糟了,我的麵!”

我的麵果然糊了。

裴女士把她手中的碗筷放到洗碗機裡,說:“明天去相親,彆忘了。”

我此時處於隻能吃糊麵的失落中,勉強應了一句:“好。”

這一天以我吃完糊掉的麵作為結束。

吃到中途,我纔想起來,難道我不能重做一碗嗎?

最後把我這歸結到剛睡起來腦子還冇開始運轉。

晚上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感覺有什麼毛絨絨的東西鑽到了我懷裡,暖乎乎地還會打呼嚕。

-有什麼?”她眼都不抬,專注眼前的食物。有時候真好奇裴女士天天加餐怎麼還那能這麼瘦。我給自己下了碗麪。趁這個時候,我向裴女士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和爸就這麼著急讓我結婚嗎?”裴珍真女士總算捨得看我一眼,說:“你都27了,裴安靜的崽都下第三窩了。”裴安靜是我家的貓,今年五歲,家裡唯一隨裴女士姓的孩子。“你還冇給裴安靜做絕育?”“……”裴女士不說話了。她沉默了。她想她確實應該給裴安靜做絕育,都生三窩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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