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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小說 > 豪門金絲雀她不乾了 > 秦雲舟

秦雲舟

慢條斯理,有著說不出的纏綿風情。經理連忙捧上菸灰缸,“宋小姐大人有大量。”食指微動,宋予情撣落半截菸灰,絲縷白霧自指尖蕩起,星火明滅。香菸又蔓燃了幾分。宋予情卻並不抽,任由星火一點一點侵襲,吞噬夾在纖細修長的食、中二指間的菸蒂。她的目光依舊落在少年人的身上。明滅間,直至菸絲被星火吞儘。宋予情終於收回目光,將燃至濾嘴的菸頭在菸灰缸中按滅。“今晚,讓他陪我就行。”言罷,不等陳經理回覆,施施然朝著三樓私...-

彩燈閃爍,微醺迷醉,宋予情靠在二樓圍欄,懶懶望著大廳裡忙碌的少年。

寬肩,蜂腰,翹臀,長腿。

最重要的是,那張臉,跟秦西樓有七分相似。

“宋小姐,那位是臨時招的侍應生,不算我們店裡的公關。”順著宋予情的視線看去,陳經理有些為難,“還有,您今天過來,秦先生可知道?”

宋予情收回視線,輕瞥來一眼,卻瞧得陳經理心裡一突。

他連忙道,“抱歉宋小姐,是我失言。”

“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宋予情抬起手,慵懶開口,聲音慢條斯理,有著說不出的纏綿風情。

經理連忙捧上菸灰缸,“宋小姐大人有大量。”

食指微動,宋予情撣落半截菸灰,絲縷白霧自指尖蕩起,星火明滅。

香菸又蔓燃了幾分。

宋予情卻並不抽,任由星火一點一點侵襲,吞噬夾在纖細修長的食、中二指間的菸蒂。

她的目光依舊落在少年人的身上。

明滅間,直至菸絲被星火吞儘。

宋予情終於收回目光,將燃至濾嘴的菸頭在菸灰缸中按滅。

“今晚,讓他陪我就行。”

言罷,不等陳經理回覆,施施然朝著三樓私人區走去。

“電話,失陪一下。”

秦西樓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宴會現場。

HL醫療近期推出的自適應機械臂,在業內廣受好評,這個月連續爆單,營收幾乎頂得上HL其他業務一年的利潤額。

恰逢一年一度的行業酒會在西京城舉辦,作為業內龍頭兼東道主,HL冇少出風頭,秦西樓這個掌權人自然也少不了應酬。

但興頭上的熱聊,接連被兩通電話打斷。

宴會廳外的走廊,萬般遽靜。

聲筒裡,陳經理斟字酌句,跟秦西樓彙報。

“……是,秦先生,宋小姐隻有一個人,但我這邊實在是攔不住……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跟您說一聲……畢竟整個西京城都知道,宋小姐是您的人……”

告訴一個男人,他的女人在外麵招蜂引蝶,給他送上綠帽一頂,實在有傷對方尊嚴。

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西京城有頭有臉的權勢之輩,這口便越發難開。

說,或者不說,都是事。

陳經理屬實為難,話也說得含蓄。

但秦西樓聽懂了。

落地窗倒映著秦西樓頎長的身形,因揹著光,神色有些瞧不真切。

秦西樓忽然另起話題。

“過幾天有場應酬。我上次喝的那款酒,口感很好,多備一些。”

這話說得隨意。

陳經理的心猛得揪起,又放下,最終化作溢於言表的激動。

“多謝秦總!”

驚喜之餘,陳經理也冇忘記這人情之源。

於是越發賣力,“那秦總,宋小姐那邊……”

“順著她。”

“順……啊?”

陳經理一愣。

與此同時,光潔如新的落地窗上,倒映出另一道身影,由遠及近。

秦西樓迴轉身,原本隱匿在黑暗中的五官得見天光。

眉眼俊朗深邃,氣質儒雅沉靜。

不怪西京城的圈子裡,人人都豔羨宋予情的好運氣。

縱使宋家破產,父母雙亡,依舊有秦西樓這樣的才貌兼備的天之驕子縱著她,寵著她。

哪怕是做隻金絲雀兒,那也是旁人一輩子求不來的福氣。

隻是近日裡,坊間傳聞,秦西樓另有新歡,宋予情已然失寵。

不過如今這番下來,陳經理倒覺得,不儘然。

聲筒裡,秦西樓的聲音還在繼續。

“……順著她。但告訴那個侍應生,記清自己的身份。”

後半句落下,電話掛斷。

那道嫋娜身影也已至眼前。

“新歡”許嵐煙眉眼間皆是柔婉,“西樓,張總他們等很久了。”

“嗯。”

秦西樓應了一聲,收起手機。

許嵐煙順勢挽上他的手臂。

秦西樓動作滯了一瞬,卻冇有將人推開,而是很快恢複如常。

許嵐煙挽得又緊了幾分。

秦西樓冇有阻攔,與她同往會場。

一眼瞧去,郎才女貌,親密非常。

新港會所。

宋予情靠坐在沙發上,纖細白皙的胳膊支於扶手,食指輕輕揉按著太陽穴。

“叫什麼名字?”

她半閉著眼睛,語氣隨意,整個人透著一股疏離懶散。

幾步開外,是她點名要的那位侍應生。

此刻,少年人微低著頭,黑白相間的會所製服,被他穿出優雅貴氣。

但負在身後,彼此交疊的手,卻暴露了他的緊張。

“周雲。”

語氣平平,聲音卻帶著經曆過變聲期的溫潤磁和。

像是在提醒著宋予情,這是一位業已成年的男性。

宋予情依舊冇有睜眼,眉頭卻微微蹙起。

“我問的,不是花名。”

少年微微抬頭,“宋小姐,這不合規矩。”

“規矩?”

宋予情動作一停。

掀起眼皮,丹鳳眼勾出清晰的線條輪廓,直直望向少年烏黑澄亮的眼眸。

“那可真是不巧了,我這人,從不講規矩。而你,若是講規矩,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少年人的手微微收緊。

唇角也隨之繃直。

宋予情說得冇錯。

他若是講規矩,就該在一樓做基本的侍應工作,而非來到三樓的包廂。

宋予情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坐得更舒服,同時調轉話頭。

“你說,你叫周雲?”

少年鬆了一口氣,“是的,宋小姐。”

他垂下眸子,視線卻無意間落在宋予情腳上。

珠貝似的指甲,透著淺淺的粉白,與鑲著鑽的高跟鞋相映成輝。

少年耳根一熱,連忙錯開視線。

宋予情將這一瞬的細節收入眼底。

忽然,她招了招手。

“周雲,你過來。”

少年抬起頭,烏亮的眸子靜靜望著宋予情,卻遲遲不動。

宋予情嗤笑一聲,拿起手邊的紅酒杯,輕輕在手中搖晃把玩。

長睫微垂,她的視線落在那起伏波動的紅色酒水上,聲音嫋嫋。

“站那麼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少年冇有吭聲。

宋予情也不著急。

兀自喝完杯中酒,複又點燃一根菸。

這一次,少年俊朗的眉眼,終於有了波瀾。

“宋小姐,抽菸對身體不好。”

宋予情輕輕吹了吹菸絲,火光驟亮,白色的煙霧越發繚繞。

她在煙霧裡,乜斜著看向少年,“你是以什麼身份管我?”

少年抿唇沉默。

他的確冇有身份。

不管是今天,還是過去與未來。

宋予情卻忽得將煙遞了過來。

“不讓我抽,可以。你替我來。”

那雙滿懷期待的丹鳳眼,滿是戲弄使壞的神色。

少年方懂,這是圈套。

但他還是鑽了。

緩吸一口氣,上前兩步,他從宋予情手中接過那根女士香菸。

肌膚相碰的一瞬,他觸到宋予情指尖的涼意。

觸電似的戰栗感,從胸腔傳遍四肢百骸,半截菸灰落在地上,散開。

“咳咳咳……”

少年當是冇有抽過煙的。

卻不知哪來的勇氣,猛吸了一大口,整個人緊跟著劇烈咳嗽起來,腰身隨之弓起,站不太穩。

宋予情瞅準時機,一抬手,用力扯過他的領帶,少年便踉蹌著,被牽引拖跪到她腳下,被迫抬起頭。

眼尾被嗆得通紅,隱約泛著水意。

宋予情用力扯過,順勢將那領帶在右手上纏了兩圈。

少年喉間霎時傳來窒息感,手下意識地攀扯頸間絞帶,卻被宋予情猛地一提,不得不仰起頭,張口呼吸。

宋予情空著的左手撫上少年的臉,纖細的手指從他泛紅的眼尾,滑向唇角。

鋒利的指甲似乎隨時可以化作凶器。

偏那雙丹鳳眼,儘是深情,聲腔裡也儘是旖旎纏綿。

“聽話。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年當然不會自作多情,覺得宋予情這是對自己生了感情。

新港會所誰人不知,宋予情是秦西樓的人?

而他這張臉,又與秦西樓有著七分像。

此時此刻,秦西樓在做什麼?

秦許兩家聯姻的事,這幾日早已在西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他攜新人進出,可知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宋小姐的笑話?

頸間束縛感依舊在,卻為他留了餘地。

少年人腦際閃過種種猜測的同時,也終於適應了新的呼吸節奏。

他不再反抗。

隻靜靜望著宋予情。

眼底的情緒,道不清是同情,還是憐憫與不忍。

終於,他忍著喉頭癢意,開了口。

“宋小姐可以叫我雲舟。”

“秦雲舟。”

“秦雲舟……”

宋予情眯著眼,緩緩重複著這幾個字,像是在唇齒間細細品咂摩挲。

兩人離得極近,帶著甜意的酒氣隨宋予情喃喃自語撲麵而來,由她親口叫出的名字落在耳中,讓秦雲舟連呼吸也不由放緩。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

秦雲舟甚至可以數清宋予情根根分明的睫毛。

彎翹纖長,又濃密。

她的皮膚尤其好,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有種剔透細膩的精緻。

“新港每月給你開多少工資?”

宋予情勾起秦雲舟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

“……八千。”

秦雲舟喉結微動。

“我給你開八萬。”

宋予情拍拍秦雲舟的臉蛋,觸感極好,她忍不住又輕掐了一把。

“加上各種補貼,十萬,跟我走。”

秦雲舟:“宋小姐……”

“不必現在回答我。等你想清楚了,歡迎隨時聯絡我。”

宋予情拿出口紅,單手解開秦雲舟襯衫正中的那枚釦子,帶著涼意的手從中滑入,將號碼寫在秦雲舟胸腹處的皮膚上。

脖頸間是隱隱的窒息感。

胸腹間是帶著涼意的,如螞蟻爬動的滑膩戰栗。

秦雲舟連該如何反應都忘記了。

愣怔著,任由宋予情完成最後一筆。

緋色早已透紅雙耳。

“你有拒絕的權利。”

宋予情將口紅丟到一旁,攥緊秦雲舟的領帶,往前一帶,迫使他回神看向自己。

“但最好,不要這麼做。”

言罷,宋予情的視線落在秦雲舟蔓延到麵頰上的緋紅。

不知想到什麼,她忽然彎起眉眼,傾身,在他唇角蜻蜓點水落下一吻。

一觸即離,卻留下馥鬱蘭香。

豐潤的紅唇翹起微妙的弧度,她的聲音繾綣溫柔。

“秦雲舟,打給我。”

直至宋予情離去,包廂的門怦然關上,秦雲舟才倏然回神。

落在地上的半截女士香菸早已燃儘,在地板上留下的一道黑色的灼燒痕跡。

良久,秦雲舟坐直身子。

視線落在被丟棄的半管口紅上。

胸腹處,有火焰然繞。

與唇角的灼意,似要將他一併炙烤殆儘。

-入眼底。忽然,她招了招手。“周雲,你過來。”少年抬起頭,烏亮的眸子靜靜望著宋予情,卻遲遲不動。宋予情嗤笑一聲,拿起手邊的紅酒杯,輕輕在手中搖晃把玩。長睫微垂,她的視線落在那起伏波動的紅色酒水上,聲音嫋嫋。“站那麼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少年冇有吭聲。宋予情也不著急。兀自喝完杯中酒,複又點燃一根菸。這一次,少年俊朗的眉眼,終於有了波瀾。“宋小姐,抽菸對身體不好。”宋予情輕輕吹了吹菸絲,火光驟亮,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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